Sunday, February 27, 2005

亲爱的,年轻不是借口

尘归尘,土归土,
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有毒。

垃圾,垃圾!
垃圾的构思只能生产出垃圾。
你为你的那点 “成就”沾沾自喜了?
你不就会点两极分化的路数:
首先是说话不说完全,半句半句的,还什么留一点想象余地呢,其实是你自己都想不出下文了,别说其他人。
还有就是别老拿点鸡毛蒜皮的东西放到显微镜下,你倒是说说纯粹地描写物品有什么乐趣?!这是一种近乎病态的行为。
黔驴技穷了吧,趁你年纪还小,多学点新把戏。
你们这代人,大多数,最缺乏的还是生活经验,写出来的那些事情,有多少是只在书上看到过的?有多少又是亲身体验过的?
叫嚣着年代文学分割,一味模仿却自谓创新。
论技巧论立意,都嫌太嫩。
我怎么老看不出来你想表达些啥子呢?
可以在文坛立得住脚的作品,放到天平上去称,年龄不是砝码,分量不掺水分,人气不是尺度。
别老拿你的出生日期来恶心我。

浮名像清晨窗子上的霜花,灰扑扑,
中午就化了,成一滴眼泪,
我舔了舔,很苦。

给自己也给他人

闭关,
静修

Saturday, February 26, 2005

传统



图案:狮子、绣球。
解题:狮,哺乳纲猫科动物。雄狮壮硕雄健,颈有鬣。我国古代工艺中的狮纹样,是历代民间艺人加工,提炼并加以图案化的结果,较真狮英武而活泼。绣球是用丝织品仿绣球花制作的圆球。古代视绣球的为吉祥喜庆之品。据《汉书·礼乐志》,汉代民间流行「狮舞」,两人合扮一狮,一人持彩球逗之,上下翻腾跳跃,活泼有趣。「狮子滚绣球」图案,来源于此。舞狮子为民俗喜庆活动,且寓意祛灾祈福。由绣球组成的图案又叫「绣球锦」、「绣球纹」等。



图案:象驮宝瓶
解题:太平,谓时世安宁和平。《汉书·王莽传上》:「天下太平,五谷成熟。」温庭筠《长安春晚》诗:「四方无事太平年。」又指连年丰收。《汉书·食货志上》:「进业曰登,再登曰平……三登曰太平。」象,哺乳动物。体高约三米,鼻长筒形,能蜷曲。门齿发达。象寿命极长,可达二百余年,被人看作瑞兽。象也喻好景象。宝瓶,传说观世音的净水瓶,亦叫观音瓶,内盛圣水,滴洒能得祥瑞。「太平有象」也叫「太平景象」、「喜象升平。」形容河清海晏、民康物阜



图案:爆竹、民间玩具,鱼或儿童抱鲤鱼
解题:用爆竹,民间玩具等寓意年节的到来。「鱼」与「余」同音,比喻生活富裕,到年节之时,家境殷实。这表达了古代人们追求年年幸福富裕生活的良好愿望。在中国,无论城乡,把这愿望形之于图画的习惯,至今未颓。过新年的时候,家家挂一张儿童抱鲤鱼的年画,既表达欢庆之情,又图来年吉利



图案:金鱼数尾
解题:金鱼,亦称「金鲫鱼」。鲤科。由鲫鱼演化而成的观赏鱼类。种类甚多。鱼的形象作装饰纹样,早已见于原始社会的彩陶盆上。商周时的玉佩、青铜器上亦多有鱼形。鱼与「余」同音,隐喻富裕、有余。年画多喜这个题材。「金玉满堂」,言财富极多。《老子》:「金玉满堂,莫之能守。」亦用以称誉才学过人。《世说新语·赏誉》:「王长史谓林公:『真长可谓金玉满堂』。



图案:鸡立于石上
解题:室,房屋、房间、内室。《诗·小雅·斯乾》:「筑室百堵,西南其户。」亦指家资。《国语·楚语上》:「施二师而分其室。」又指妻室。《礼记·曲礼上》:「三十曰壮,有室。」「石」,谐音「室」也。
  「鸡」、「吉」谐音。「室上大吉」,寓意合府安康,生活富裕,大吉大利




图案:喜鹊、莲、芦。
解题:「连科」见「一路连科」题解。「喜得连科」祝贺连连取得应试好成绩



图案:梅花、竹、绶带鸟
解题:齐眉,《后汉书·梁鸿传》:「〔鸿〕为人赁舂,每归,妻为具食,不敢于鸿前仰视,举案齐眉。」「案」,有脚的托盘。「眉」与「梅」同音。世称夫妇相敬谓「举案齐眉」。「齐眉祝寿」,比喻夫妻互敬互爱,健康长寿



图案:凤凰、太阳。
解题:凤凰,亦作「凤皇」传说中的神鸟。雄的叫「凤」,雌的叫「凰」其形据《尔雅·释鸟》郭璞注:「鸡头、蛇颈、燕颔、龟背、鱼尾、五彩色,高六尺许。」「出于东方君子之国,翱翔四海之外,过昆伦,饮砥柱,濯羽弱水,莫宿风穴,见则天下安宁。」古来有关凤凰的传说故事很多,传统年画,以凤凰为题材的图案运用也较普遍



图案:鹌鹑、菊花。
解题:鹌鹑,头小尾秃。额、头侧、颏淡红色。浑身羽毛有白斑纹。菊花,多年生草本,花形,颜色多种,秋季开花。因其素雅高洁,常比之为「君子」。这里借「菊」与「居」谐音。九只鹌鹑喻九世也,与菊花组成图案曰「九世同居」,也有作九只狮子在一起者。《唐书·孝友传序》载:「张公艺,九世同居,高宗有事太山,临幸其居,问本末,书「忍」字百余以对,天子为流涕,赐缣帛而去」。后人用「九世同居」。示大家庭的和睦、安康生活

Olivetti,不只是打字机?

01
" Prima Fabbrica Italiana M.P.S.(1912) "
Teodoro Wolf Ferrari
Size 84 x 58 cm •1999



02
" Folon for Olivetti ( Le Bateau ) "
Jean Michel Folon
Size 64.3 x 84cm



03
" Folon for Olivetti ( Le Calcul ) "
Jean Michel Folon
Size 83 x 64.3cm



04
" Valentine Olivetti "
Milton Glaser
Size 96.5 x 61cm •1989



05
" Lexikon 80 (1952) "
Marcello Nizzoli
Size 100 x 70cm •1999



06
" Lettera 22 (1953) "
R. Savignac
Size 62 x 70cm •1999



07
" Olivetti (1949) "
Giovanni Pintori
Size 84 x 59.7cm •1999



08
" Olivetti (1947) "
Giovanni Pintori
Size 79 x 56cm •1999



09
" Elettrosumma 22 (1956) "
Giovanni Pintori
Size 70 x 49cm • 2001



10
" Divisumma (1953) "
Herbert Bayer
Size 68.5 x 48.5cm •1999



11
" Poster for Valentine (1970)"
Egidio Bonfante/Erst
Size 62 x 98cm



12
" Valentine (1969) "
Yoshitaro Isaka
Size 105 x 75cm

Friday, February 25, 2005


今日路上闲荡的战利品:
片段

Enrique Vila-Matas
[Etrange facon de vivre]

我们这些说故事的人,毫无例外的都是间谍。
生命实在太短,不够用来积攒体验感悟,我们就只好从别人那里偷了。

Tuesday, February 22, 2005

迟来的作业

过年前就交上去了,今天终于回归,mua!

Monday, February 21, 2005

半生缘

真真幻幻 虚虚实实
世事莫测 世人皆痴
(这不是红楼梦一类的。。。)


摘记家中传闻一二而已


1。迁离

在那个已经不可以考证的年头,冯商在一个夜晚里,接连失去了自家的宅子,父母和姐姐。

次日他在地震的废墟里挖了一整天,手掌被瓦砾刮得翻开皮,却始终不见他们的尸首。那时候大概是夏天,太阳晒着死去的禽畜,不消多久就开始腐烂,大型瘟疫日就会蔓延开来。待听得十里外的镇子已经遭决堤的岷江淹没了低处时,他便知道老家留不久了。揪着他裤腿的二妹哭累了,开始安静地吮吸着一块圆滑的石头,粘了灰土的小脸上被泪水汗水混合画出几条道道。他哄着她向那堆砖瓦遗迹磕了几个头,便跟着逃难的人群往河的下游走,那是东边。

他们向着太阳走,饿了就向同行的人要点剩余的干粮。人家看他们是孩子,尽量帮着点,可是这种时候自身尚且难保,所以肚子往往是空着的。他老是冲在人前头,往树林子里钻,拣点野果和零星的蘑菇,先自己生着吃了,没有头昏之类的中毒现象才给妹妹。之后每当他想起那一段日子,必须马上喝一大杯水。那几天里,渴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敲打他的胸口。他们不敢喝露天流淌的河水,里面泡了太多东西,他亲眼见了有人耐不住,第二天起了老大老红的疹子,说胡话走不动,就被留在路边了下的。全靠每天的早晨,像传说中的神仙一样,把带着露水的花草整株的放在嘴里嚼才熬过来。他这一生第一次动手打二妹是在他发现她瞒着他偷偷地喝河水的时候。冯商用手指头捅着妹妹的喉咙,直到她胃里的最后一滴水也吐了出来。那一巴掌虽然是扇在二妹背上,他的手却火辣辣的胀了一整天。他埋着头背起张嘴便要哇哇大哭的妹妹大步赶上队伍,狠狠道,哭什么哭,眼泪也是要费水的。作为自我惩罚,也是赔偿,那天他把要来的半张饼子都给妹妹吃了。看着她贪婪的吃相,肚子虽然咕咕地叫着,他心里头可高兴得很。

看到Y城那被难民挤破的大门时,是个黄昏,点点灯火人家。伫立在不识一人的街头,离家那么久,那么远的冯商搂着二妹对天放开嗓子吼起母亲教过他们的歌。

那一年他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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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很久以前的那场地震,我不知道到底发生在哪里,什么地方,伤亡几何。
就是万能的google大仙都不能告诉我。

和这一场大概比较相近,地理位置和年月。
但是不能打包票。
这毕竟还是篇小说阿。

四川迭溪地震

  1933年8月25日,茂汶縣迭溪發生7.5級地震。那日炎熱異常,突然霹靂一聲,天翻地覆,震耳欲聾。劇烈震動持續了一分鐘,地皮上到處出現大裂縫,忽開忽合,從中噴出黃色煙霧,直沖云霄。大震后,迭溪城毀滅。城東縫隙有個城隆廟,斷柱頹梁,為全城唯一的殘留建筑物,全城278間民房沒有一點殘跡可尋。地震造成的山崩,使岷江三處堵塞,成為三大“地震湖”。迭溪城對岸和龍池山上的龍池常年積水,風景秀麗,是迭溪八景之一,震后池水干涸。第三堰壩頂部厚約300米,高約100米,是三個堰最堅固、最龐大、蓄水最多的堰。三個堰使岷江斷流43天,江水逆流20多公里。地震后45天,即10月9日7時,堤壩潰決,洪峰到達120公里外的茂汶縣,直至距迭溪260公里的樂山縣。據灌縣水利研究會調查:全縣共死16O0余人,沖壞熟地4000余畝。當時的地質學家常隆慶統計了迭溪地震的損失情況。迭溪周圍30里的山陵川澤,全部崩壞,方圓上百公里為重災區,死6800多人。洪水潰決,又將灌縣以上村鎮沖沒大半,死人達2500多。地震造就的兩個大小“海子”保留至今,好像在叢山峻嶺中鑲嵌的藍寶石,成為游人的一大景觀。


2。四姑娘

自Y城方圆三十里,说起吕家,每人不知道。好多年前,吕定璋从南方跑港口回来,带回来一个黑黑瘦瘦的外地女人和够他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到了他儿子吕逸这一代,吕家的财产已经翻了不止一番。吕家老屋的飞廊雕柱还有后院专人看管的金鱼池成了当地的一景。有钱到没什么,难得的事这一家人虽富却不骄横,不像别的地主鱼肉乡里。不管是不是他家的佃户,平日里后生媳妇们见到吕家管事的还都要尊称他一声吕先生。吕逸三十多岁的关头上发妻亡故了,留给他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他续弦迎娶的是当地书馆先生的女儿,之后又添了四个女儿。

四姑娘其实不是第四个女儿。她是吕逸第二个太太过门后生下的第一个女儿。那时候时兴男女分开排行,只是发妻还怀过两个女儿,一个是死胎,另一个三岁就夭折了。出生的时候产婆还没拍她就哭上了,洪亮的让人以为是个小子。吕逸是个开明士绅,像其他所有开明士绅一样,他出钱在家乡办了个小厂,还让女儿去学堂。又很长一段时间四姑娘没有正式的名字,在家里她是四姑娘,外面人家叫她吕四娘。等到她上学的那一天,她知书达理的娘把她换到身边,把着她的手写下了朝兰两个字,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了。

朝兰穿着浆过的蓝布衫,百褶裙,挎着绿书包,走在香椿树的影子里。那么一个沉默娴静的女孩子,该说个好人家,人们说。她有些怕大哥,他显然会替代父亲成为家里的主心杆,年纪轻轻却已不易让人亲近。二哥染了些油滑习性,流里流气,可是却会陪她说些体己话儿,不时地塞给她些小礼物,想必是在风月圈里学来的。大姐很是清高,觉得这些妹妹是庶出,是封建产物,自己成天参加运动,俨然是个学生活动的头头。其它的那些孩子还小,一个母亲的支系,贴得近些。大家庭总是有些波折,像门道里的阴风,但是毕竟有云过日出的时候。

四姑娘17岁的那年,父亲已经不管事了,乐得做个甩手掌柜,比她大上十来岁的大哥替她雇了个料理杂事的嬷嬷,陪她到Y城的女子中学读书。

这是地震五年之后的事。

3。托孤

冯家兄妹在Y城的流浪生涯只持续了半把个月。已近中秋,蟹肥桂香,他们俩正在卖糖炒板栗的小铺旁大口地吸着那股空气中的甜味。然后,患难中结识,一道露宿街头的李家的大儿子一路小跑着来唤他们去见人。有个老伯在找亲戚撒,他跟人家说的两个娃娃子家和你们一般般,要麽是你家外头的人晓得拉,来接你两个回家去。冯商不认识那个走路有点瘸的老人,可是他自称是岭南的七舅公,往年过节来串过门子的。他还说现在水已经退了,冯家的人和屋子虽然不在了,可是地却丢不了,如果好好打理,三五年内,恢复不了昔日的光景,却能让他们兄妹不愁余生。老人落下两行浑浊的老泪,一手牵了一个,叫上同他一起来的两个汉子,去找了Y城周围最大的地主,吕家。照他说,吕家老爷坐拥良田百亩,心肠也好,不会图你们家的二十亩地。看在你家爹和他是同窗的分上,他也不会让你们受苦的。

几句多余的寒暄话都没有,在吕家的大堂里,吕逸把扑地要拜的冯商扶起。冯家的田产我自然会命人替你们妥善条理,等到你懂事了还给你。现在你还小,要以学业为重,今天好好休整,明天就到省城去读书吧。至于你妹妹。就同我的女儿们一起住下,来了小伙伴,她们必定高兴得很。一锤定音。

第二天一大早,梳洗后焕然一新,冯商依依不舍地别了妹妹,跟了七舅公南下,赴C城求学,这一走就是五年。

是的,讲四姑娘的故事时,我故意漏掉了一点:朝兰在家最好的玩伴,是冯家二妹,她也听二妹说过,哥哥这,哥哥那的。到头来,这个素未谋面的楞头小子,却好像同她一起长大一样,音容笑貌,了然于胸。这是因为那时候就让你知道这一点,没有必要。其实现在也不。

让我接着讲吧,冯商回到,吕四姑娘来到Y城的那一天,是四月初,有被细雨淋湿的石板路,也有胡同深处的油纸伞。写诗的好天气。

4。邂逅

在大城市里被民主革命之风熏陶了好几年,穿着黑呢学生制服的冯商站在堂下用恭谨却又是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吕逸父子。嘴里应着那些例行的客套话,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样能把妹妹从吕家接出来。现今他已成年,翅膀初硬再加上心高气傲,不好意思也不想让妹妹继续寄人篱下。见过世面之后,Y城已经留不住他,他计划着盘卖掉家里的那些地,然后带着妹妹去北方。谁知道吕逸一张嘴就把他镇住。

商哥儿,这几年虽然你不在我近旁,可是我一直没拿你当外人看。你二妹对我来说更是亲似女儿。意味深长的停顿。
吕伯,我这辈子不会忘了您家对我们兄妹的照顾,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此等大恩,必当衔草结环,在所不辞。
哎,一家人,还将什么报答不报答。 捻须微笑。
你的妹子,我们喜欢得紧,想留住却又没有儿子去配她。我倒是有个女儿待着许人家,不知道能不能拴住你呵。
您说笑了。。。我。。。
冯商搜肠刮肚地找着借口,他这辈的学生都崇尚自由恋爱,父母媒妁之言都失了效力,更何况他一人独立在外以久,习惯了自己拿主意,一辈子的大事,万万不能糊里糊涂的应许了。
就这样了,我就只求你这一件事,你不是要报恩吗,替我照顾好我的四姑娘。
此时由不得他反悔了,之前许的诺把自己人也给搭进去了。暗暗叫着苦,他回了几声,顾不上问二妹的近况,行了辞礼,匆匆便要赶回到住处。他得细细把这事想一遍。

吕逸可不是心血来潮,他看好这个青年:受他托付去C城看望了冯商的人回来没有不夸他的。这小子功课好,脑子灵着呢,授课的老师说他可以到北平,上海的大学堂继续深造。吕逸的大儿子上学不多,二儿子不务正业,反正冯家没有了人,如果连了姻,等于多出了个儿子,可以让他去外面学了新潮的技术,回来管好吕家的厂子。他让大儿子把在乡下老宅住着的四女儿接到城里来上学,便是想让两个孩子见个面,认个门。

四姑娘听着窗外的雨声,胸里一阵气闷,拢起头发,套了布鞋,提着把伞就上了街。她不熟路,但在Y城问起吕家没人不知道,于是便依着小性子专往一重深似一重的小巷里拐。朝兰总觉得她的生活不属于这里,不在这几道墙内。她向往着站在高处,一览众山小,而不是只有重复的徒劳地仰头看天。遗憾的是,吕四姑娘没有像我们料想中的撞上某个人。可是有没有别的人看到了她,写了一首关于雨巷,象丁香样的姑娘的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怎么避免呢,我说了的,这是个写诗的好天气。(别当真,年代根本不搭对)

是福是祸,只要是命就躲不过。他们俩(嘿,别跟我装你不知道我说的是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吕宅的门口。一个刚好离去,另一个正好归来,各自怀着各自的无奈心事。四姑娘收起伞,侧着身子抖伞上的雨水;冯商眉头深锁,一只手埋在头发里,两人擦肩而过。一个激灵,一人回头一人转身,四目交望,不好意思地笑笑,点了个头,继续各走各的路。不错,那种惊为天人,一面定终生的场面并没有发生。始终是有礼的,陌生的,友善的。

可是很多年以后的一天,冯商老到记不起四小姐的眉眼的时候,他还是可以,很轻易地,从内心深处把这回眸一笑的记忆唤出来。于是他也微笑起来。

Tuesday, February 15, 2005

the color Green

很多人不喜欢王小波,是觉得王小波的语言太粗,太白,太露,没有一种文学的纯净性,但是王小波有一个中篇小说《舅舅情人》,在这个小说里,他可能没有对现实生活的不满,在这里你可以看到他的非常优美的文学语言,几乎是用一种诗意的语言描绘一种诗意的意境。王小波非常擅长这种语言,但是这种语言为什么在他的小说中总是昙花一现似的?我觉得他是故意在与那种风花雪月式的大众的文学趣味为敌。

星星点点的阳光从树叶间漏下来,照在王安身上,光怪陆离,他渐渐忘去心中的烦恼。走进一片浓绿之中,听见极远处一辆牛车在吱吱地响。坊间的道路不只一条,它们弯弯曲曲地在槐林中汇合又分散。王安遇到一只迷路的小蝴蝶,它在荆棘之中奋力扑动翅膀要飞出去。他想到皇帝也是这么奋力地要寻回手串,寻求一条通向月夜下横陈的玉体之路。这些路曲曲弯弯,居然在这里汇合,其中的机缘真不可解。

  王安在心中拿蝴蝶打个赌赛:如果它飞出草丛,那么皇上的手串也能寻回来。所以当蝴蝶的白翅膀在刀丛剑树中挂得粉碎,它那小小的身子和伤残的翅膀一起坠落时,他几乎伤心地叫进来。就在这时那个女孩来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说:

  “舅舅,出来散步也不叫上我!一起走走吧。”

  王安把蝴蝶的悲哀忘掉,和她一起到更深的绿荫中去。他把她的小手握在手中,感受到一股冷意从手中透入。就想起初见她时,这个女孩在槐树下捡槐蚕的情景。女孩把绿色的活槐蚕揣在怀里,那种冰凉蠕动的感觉是多么奇妙啊!她身上有一种青苔的气味,王安想到女孩在一池绿水中洗衣服,洗出的衣服又柔软又舒适。他们在绿荫中走了很久。王安很放松,很愉快,他感觉她贴体的触觉、嗅觉和遥远的听觉、视觉逐渐分开。她在很近的地方,女孩在很远的地方。当冰凉蠕动的感觉深入内心的时候,王安知道自己在爱了。

  他们回家以后,王安脱去冷湿的衣服。女孩伸出舌尖,尝一尝他胸前的汗味儿。她叫王安是“舅舅情人”。后来这位“舅舅情人”和她在椭圆形的大浴桶里对坐,桶里盛着清凉的水。

  王安看到女孩在一片绿荫之中。他终于伸出一根粗大的手指,按在她胸骨上,不带一点肉欲地说,他爱她,他对她充满了绿色的爱。女孩听见这句话,就从浴桶里跳出去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那串骨珠从密室的天窗飞进来,摔在皇帝的脑袋上。皇帝得回了手串很高兴,就不计较这种交回手串的方式是多么不礼貌。他命令禁卫军把公差的家眷放了,还给每人五两银子压惊钱。王安的老婆回家时天色还没大亮,王安怕她会和他大闹一场,谁知她没有。洗去坐牢时积下的泥垢和汗臭,穿上长裙,她和他做房中的游戏。休息时她说,抓人和撒泼都是坏毛病,她已经决心改了。在黑牢她还看透了一点,就是白天也可以当成黑夜来过。对于她这种达观的态度,王安当然表示欢迎。

  王安的老婆说,她根本不相信能活着回到王安身边,因为她知道这件事是小青(就是那女孩的名字)干的。她知道那女孩会飞檐走壁,偶尔也偷东西。所以当禁卫军把她抓走时,她把王安和小青的祖宗八代都骂遍了。不过骂人不能解决问题。她坐在牢里腐烂潮湿的稻草上,深悔以前没在王安耳边提到她有一位野猫似的小女友,于是她又想通吃醋也是个坏毛病,她也决心要改。

  这些都不足以难倒王安,她深知自己的丈夫是全世界日子机警的公差,尤其是对付女贼时。即便他找不到那女子,她也会自己找上门去。真正困难的是叫她承认自己是贼,而且要她交出赃物。她无法想像王安怎么看透谜底。案发前,有一天傍晚,她和小青在房里聊天时,她说完和自己是水,王安是舟的比喻,就说这是爱的真谛。

  那女孩说,她体会到的爱和她很不同。从前她在终南山下,有一回到山里去,时值仲夏,闷热而无雨,她走到一个山谷里,头上的树叶就如阴天一样严丝合缝,身边是高与人齐的绿草,树干和岩石上长满青苔。在一片绿荫中她走过一个水塘,浅绿色的浮萍遮满了水面,几乎看不到黑色的水面。

  女孩说,山谷里的空气也绝不流动,好像绿色的油,令人窒息,在一片浓绿之中,她看到一点白色,那是一具雪白的骸骨端坐在深草之中。那时她大受震撼,在一片寂静中抚摸自己的肢体,只觉得滑润而冰凉,于是她体会到最纯粹的恐怖,就如王安的老婆被铁链锁住脖子时。然后她又感到爱从恐惧中生化出来,就如绿草中的骸骨一样雪白,像秋后的白桦树干,又滑又凉。

  王安的老婆对她的体会绝不赞同,她在遇到王安之前,脖子上从未挂过锁链,所以当王安锁住她时,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占有,那种屈辱与顺从的感觉,怎能用深草中的骸骨比拟,就笑那女孩说:“你去试试,看世上能不能找到一位情郎,给你这种绿色的爱!”

  于是产生了一场口角,那女孩在盛怒中顿足而去。

  王安的老婆深知小青一定要王安身上打主意,她却不知她还能把自己搞到牢里去。说完这些话,她就玩王安的胡须,说他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大丈夫,连皇帝也不能与之比拟。

Saturday, February 12, 2005

Untimely Meditations

By: F. Nietzche

Third Part - 1874
Schopenhauer as Educator

Selected Text

I

A traveler who had seen many countries, peoples and several of the earth's continents was asked what attribute he had found in men everywhere. He said: "They have a propensity for laziness." To others, it seems that he should have said: "They are all fearful. They hide themselves behind customs and opinions." In his heart every man knows quite well that, being unique, he will be in the world only once and that there will be no second chance for his oneness to coalesce from the strangely variegated assortment that he is: he knows it but hides it like a bad conscience—why? From fear of his neighbor, who demands conformity and cloaks himself with it. But what is it that forces the individual to fear his neighbor, to think and act like a member of a herd, and to have no joy in himself? Modesty, perhaps, in a few rare cases. For the majority it is idleness, inertia, in short that propensity for laziness of which the traveler spoke. He is right: men are even lazier than they are fearful, and fear most of all the burdensome nuisance of absolute honesty and nakedness. Artists alone hate this lax procession in borrowed manners and appropriated opinions and they reveal everyone's secret bad conscience, the law that every man is a unique miracle; they dare to show us man as he is, to himself unique in each movement of his muscles, even more, that by being strictly consistent in uniqueness, he is beautiful, and worth regarding, as a work of nature, and never boring. When the great thinker despises human beings, he despises their laziness: for it is on account of their laziness that men seem like manufactured goods, unimportant, and unworthy to be associated with or instructed. Human beings who do not want to belong to the mass need only to stop being comfortable; follow their conscience, which cries out: "Be yourself! All that you are now doing, thinking, and desiring is not really yourself."

Every youthful soul hears this call day and night and trembles throughout; because, thinking of its liberation, it suspects that its measure of happiness is determined from all eternity: a happiness it can never achieve so long as it lies in the chains of fear and convention. And how bleak and senseless life can be without this liberation! There is no more unpleasant and barren a creature in this world than the man who has evaded his genius and who now looks askance left and right, squinting behind him and all about. In the end, one cannot grasp such a man, since he is completely exterior, without core, a tattered, painted sack of clothes, a ragtag ghost that cannot provoke even fear and certainly not sympathy. And if it is true to say of the lazy that they kill time, then it follows that an era which sees its welfare in public opinion, that is to say private laziness, is a time that really will be killed: I mean that it will be erased from the history of the true liberation of life. How adverse later generations will be to deal with the inheritance of an era ruled, not by living men, but by pseudo-men governed by public opinion; why perhaps our age may be to some distant posterity the darkest and least known—because least human—period of history. I go along the new streets of our cities and think how, of all these horrific houses which the generation of public opinion has built, not one will be standing in a century, and how the opinions of these house-builders will no doubt by then likewise have collapsed. How hopeful are all who do not feel themselves to be citizens of this time; since they are so, it would be useless to serve to kill their time—their desire is rather to arouse their time to life in order to live on themselves in this life.

In addition, if the future gave us no hope for anything—our own existence now must encourage us most strongly to live according to our own laws and standards: it is an inexplicable fact that we live precisely today, and had an infinite time to develop—nevertheless, we possess only a short-lived today to show why and to what end we evolved. We have only ourselves to answer for our existence; consequently we want to be the real helmsman of this existence and not permit our existence to be a thoughtless accident. One must take it somewhat boldly and dangerously: especially, in any case, since one will always lose it. Why cling to this clod of earth, this way of life, why pay attention to what your neighbor says? It is so provincial to oblige oneself to opinions which, just a couple of hundred miles away, are no longer binding. Orient and Occident are chalklines drawn before us to fool our timidity. I want to make an attempt to reach freedom, the youthful soul says to itself; and it will be prevented by the fact that, coincidentally, two nations hate and fight one another, or that two continents are separated by an ocean, or that all around it a religion is taught which, nevertheless, did not exist a few thousand years ago. All that is not you, it says to itself. Nobody can build the bridge for you to walk across the river of life, no one but you yourself alone. There are, to be sure, countless paths and bridges and demi-gods which would carry you across this river; but only at the cost of yourself; you would pawn yourself and lose. There is in the world only one way, on which nobody can go, except you: where does it lead? Do not ask, go along with it. Who was it who said: "a man never rises higher than when he does not know where his way can still lead him"? [Oliver Cromwell]

But how can we find ourselves again? How can man know himself? He is a dark and veiled thing; and if the hare has seven skins, man can shed seventy times seven and still not be able to say: "this is really you, this is no longer slough." In addition, it is a painful and dangerous mission to tunnel into oneself and make a forced descent into the shaft of one's being by the nearest path. Doing so can easily cause damage that no physician can heal. And besides: what need should there be for it, when given all the evidence of our nature, our friendships and enmities, our glance and the clasp of our hand, our memory and that which we forget, our books and our handwriting. This, however, is the means to plan the most important inquiry. Let the youthful soul look back on life with the question: what have you truly loved up to now, what has elevated your soul, what has mastered it and at the same time delighted it? Place these venerated objects before you in a row, and perhaps they will yield for you, through their nature and their sequence, a law, the fundamental law of your true self. Compare these objects, see how one complements, expands, surpasses, transfigures another, how they form a stepladder upon which you have climbed up to yourself as you are now; for your true nature lies, not hidden deep within you, but immeasurably high above you, or at least above that which you normally take to be yourself. Your true educators and formative teachers reveal to you what the real raw material of your being is, something quite ineducable, yet in any case accessible only with difficulty, bound, paralyzed: your educators can be only your liberators. And that is the secret of all education: it does not lend artificial limbs, wax noses or spectacled eyes—rather, what can give these things is only the afterimage of education. But liberation is: the clearing away of all weeds, debris, vermin—that want to infringe upon the tender buds of the plant—an effusion of light and warmth, the gentle, quiet rustling of nocturnal rain, it is imitation and worship of nature, where nature is disposed to being motherly and merciful, it is the perfecting of nature when it prevents her cruel and merciless attacks and turns them to good, when it draws a veil over the expressions of nature's stepmotherly disposition and her sad lack of understanding.

Certainly, there may be other means of finding oneself, of coming around to oneself out of the daze in which one usually strays as in a gloomy cloud, but I know of none better than to reflect upon one's true educators and formative teachers. And so today I shall remember one of the teachers and taskmasters of whom I can boast, Arthur Schopenhauer—and later on I shall recall others.

Tuesday, February 08, 2005

Causette

Note: le 10 est la fete a Benedicte.

过年啦!

所有人都回家了吧。
数一遍家人:
婆婆你的腰不好,别什么事都自己做了,爷爷,我会好好读书的,不让你失望,奶奶可要继续快快活活得吃到老玩到老,小姨三叔我们夏天见,问Curtis,Chris,Dylan,咏梅阿姨和小谣谣好,大伯和云川阿姨,小郑叔叔和二娘今年大吉大利,赵哥,李蹦蹦同学,党员何唯,诸位年龄又增,下次见了得补发我红包,并祝冬青红沙姨及三姨婆一大家子团圆美满,当然还有老家的五六姨婆们

很久没有拜过年了,其实更本就没有过。要么没记忆,要么没经验。
表笑。

去年一年以来遗忘的,保持联系和认识的人。
谢谢你们。
我要哭鼻子了。

这是我这Blog里最温暖的一帖...

Demain sera une journee tres chargee, Apres-demain on ira au glissade de neige(glace)au Val-Cartier.

Coucou, les amis, c'est tout pour cette annee.
让我们相望于江湖~!



P.S.
I am looking for recordings of Kabalevsky's Concerto No.3 for piano I. allegro molto.
If someone have seen it, please let me know.

Monday, February 07, 2005

Playground

































You are so pretty the way you are.

Sunday, February 06, 2005

6 degrees of separation



用最简单的话描述就是:“在人际脉络中,要结识任何一位陌生的朋友,这中间最多只要通过六个朋友就能达到目的”。


六度分隔理论是由美国著名社会心理学家米尔格伦(Stanley Milgram)于20世纪60年代最先提出。

你与布什之间相隔几个人?换一个问法,你通过几个人可以认识布什?如果说是六个人,你可能会不相信。但是这确实是来自一项社会调查的结论: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 Stanley Milgram 在1967年做过的一次连锁信试验(链接到哥伦比亚大学今天用email进行的同样实验),实验的结果就是今天在社会关系研究中常说的“六度分隔”。你也许不认识布什,但是在优化的情况下,你只需要通过六个人就可以结识他。六度分隔说明了社会中普遍存在一些“弱链接”关系,但是却发挥着非常强大的作用。有很多人会体会到自己在找工作时候这种弱链接的效果。

Jon Kleinberg 把这个问题变成了一个可以评估的数学模型,并发表在自己的论文“The Small-World Phenomenon”中。我们经常在与新朋友碰面的时候说“世界真小”,因为往往可能大家有共同认识的人。Jon的研究实证了这个观点。

六度理论的发展,使得构建于信息技术与互联网络之上的应用软件越来越人性化、社会化。软件的社会化,即在功能上能够反映和促进真实的社会关系的发展和交往活动的形成,使得人的活动与软件的功能融为一体。六度理论的发现和社会性软件的发展向人们表明:社会性软件所构建的“弱链接”,正在人们的生活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你会看到,由SixDegrees引出的“弱链接”词语,将充斥本文余下部分。

很多加入一些流行的“社会网络服务”(SNS,SS的一个层面,或者说是一种)的人们都在问,在这些网络中,是否我“认识”的人越多越好?先不剥开这里“认识”层次,单是从联接数量来说,不可避免要碰到SS的第二个理论:150法则


150法则(Rule Of 150)
用最简单的话描述就是:“150是一个统计出来的人际关系网络数目极限”。


社交网络是一种建立在“六度分隔”理论基础上的网络应用,它强调的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这种信任关系。这在理论上似乎没什么问题,可实际上你会发现,你根本无法信任那个基于信任的圈子,因为你对你那个圈子中的“朋友”几乎完全没有了解。就像Topku说的,“我不认识你,我们是朋友”。

信任源于了解。如果你对一个人完全没有了解,不管他是“朋友”,还是“朋友的朋友”,你都没有办法拿他当一个真正的朋友。当我看到很多人四处散发Orkut或Wallop邀请,我就知道,这些所谓的社交网络正在变成闹哄哄的集市,而不再是一个熟人的沙龙。

通过一个朋友A,去结识一个新的朋友B,朋友A是一个必不可少的中介。而且,朋友关系的建立,也需要时间和过程,在过程中了解。但在社交网络中,这个过程被简化成我看看你的圈子或通讯录,就可以结识一大堆没关系的朋友。当朋友变得如此容易得到,朋友本身就贬值了。

这就是为什么,通过Donews或CSDN这样的网络社区,我们更容易结识朋友的原因。在这些专注特定领域的社区中,共同的参与让我们更容易去了解一个人,进而结识有共同兴趣的人。我们很容易对一个我们积极参与的社区产生认同感和亲切感,这种感觉在大多数原生态的社交网络中,却很难找到。

这就是为什么,blog圈子是一个比社交网络更好的社交网络的原因。blog让你可以近距离、持续地观察一个人,并且,blog之间的天然的互相链接,也让这种关联更容易发展成朋友关系。而这恰恰是被大多数社交网络所忽略的。

为交友而交友是没有价值的,除非你原本就是个社交家,以跟各种各样的陌生人打交道为乐;或者,你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找女朋友或一夜情对象。所以,很多社交网络慢慢演变成交友社区,就不难理解。

我所理解的社交网络,一定不是为了交友而存在的网络,或者说,交友只是它的一项附加功能。它最主要的功能应该是,为一些有共同兴趣、共同爱好、共同价值观的人提供一个交流、了解的平台。没有任何一个圈子是绝对可以信任的,我信任你,未必代表我信任你的朋友。是否信任,取决于我是否了解你的朋友。但是,一个可以相互了解的圈子,一定比一个相互不了解的圈子,拥有更多的信任。

所谓社会资本,不是你的朋友圈子有多大,而是你可以利用的社会资源有多少。




霉气冲天

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恭喜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真的被撞到地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漏了一个字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被啥幢的!!!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车?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啥车?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汽车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晕没?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晕了就死了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他就会从我身上碾过去了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骨折没?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骨折就好了,可以请假,还有赔偿,现在只是衣服脏了。。。。!。。>_<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我们应该躺一排叫他碾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还得自己洗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所以说 恭洗 恭洗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当时脑子里就一闪,我完了~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随着车头去的方向划出一优美的弧线~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然后你就倒地了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脸朝下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恭洗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然后爬起来拍拍灰,司机打开门,一直脚着地,问,伤到了没有,其实就更本没下来的意思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欠打!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我一站起来就后悔了,应该装作腿折了的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这个小光在行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不过地下实在太脏了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下次创死也要找奔驰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事发现场据我家三十米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你应该叫人用粉笔给你画下来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旁面隔只鞋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只能是1只阿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多了就假恶劣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我还要立块碑
Bless the Lord [Lomo#270] 说:
那政府制定不让
霉到上街被车撞 说:
这让我想起以前一同学的作文:是半命题,第一次。。。被车撞

Friday, February 04, 2005

Billiard 1979



I excessilvely like the tone.

人生之不如意

今天吐了三次。
一直吐到胃里什么也不剩,不停的收缩,却再也不会有磨碎了的食物暖流涌出。
像在扭一块干毛巾。
抬起头在镜子里只看得到通红的鼻头和眼睛,像是哭泣过的兔子。
开始浑浊的眼神被一点点类似眼泪的东西湿润了,变得柔和。
其实一开始时会被流量吓到的,胃的储存量其实很惊人。

在走廊里看到经济老师的背影,只想把她当皮球一样一脚踢下楼梯。
我受够了,永远是负责任的那一个,就是被fail威胁。
Zoe的情绪洪水泛滥,她可以哭,我不可以,她可以叫唤,我不可以,她可以挑衅,我不可以。
我一言不发地等着她的水位降低。
虽然我说我会甩手不管,可是我知道在剩下的两星期里,重新开始做那份作业的,不是别人。
因为我得对他们负责。

我在数学教室里的位子在下午三点之后会得到充足的阳光照射。
可以把人变得近乎透明,折射出橘红边缘的强光。
什么都不想,却可以听到别人头脑里的声音。
真好。

日子过得像做千层饼,一点点被擀平拉薄,再重叠起来,我还剩下的稚子之心就这样被慢慢烤熟。

有一天我会遇到一个人,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什么样子,可是看到了,就会知道。
这一定就是那个人的那种感觉,不可能比此时再确定了。
然后我会和他一道走,面朝夕阳。

Thursday, February 03, 2005

错过错

好书如好友,不多,一生所遇捻指可数。
可是从不停止读书寻友,最好的那个,怕错过。

那人依旧嬉皮笑脸,暗自抽痛,却不显于表,强作欢颜,看了只叫人愈发的难过。
另外那个却更是想瞅个究竟,把底子翻出来瞧瞧。
说是帮忙把陈年旧芝麻倒了,在太阳光底下晾凉晒晒吧。
掩捂的掩捂地更厉害,测探的心底凉丝丝的。
相对无语。
静。

半晌。

怨归怨,孽缘襻结得更深。

Wednesday, February 02, 2005

The Guardian from 六便士



[...]
He studied thoroughly and remembered everything he learned, delved into dictionaries, read novels, both translated and local, and underlined passages in pencil when the subject matter appeled to him or he liked the sound of the words.

He wrote poetry and prose, and sent it to newspapers and magazines, even though not a single line of it had ever been published; and he had been going to the convent and waiting by the main gates in its outer wall for a year or more.

Every now and then he would stare hard at the iron gates of the convent, hearing some kind of a commotion on the other side. But he was convinced that is was a figment of his imagination because the place was always calm and still again at once, as if there had been no interruption.
[...]